出了一声笑。
“笑什么,”锦桢顿时停下脚步,有些神经质地闻了闻衣袖,“是我身上沾了什么味道吗?都怪那几个人太臭了,搞得我都有点想戒烟了……”
“没有,没沾上,”锦哲低头摸上锦桢的手,用手帕帮对方擦去了指尖的残留血迹,柔声说道,“但烟还是可以戒的……”
锦桢轻笑一声,伸手拽过对方的衣领,两人在巷角阴影里接了个蜻蜓点水的吻。
“你来得很及时,”锦桢松开手,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仍维持在一臂之内,“等过两炷香的时间,我们再去凉山。”
锦哲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为什么?”
两炷香,也就是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只怕是有人要趁着这个空档捷足先登了。
“因为这么多年过去,这还是温言头一回找人办事,他找了我,”锦桢靠在巷里的墙上,缓缓说道,“可我为了探他口风,逼得他差点当场给自己灌出个好歹来……就为了求这么一炷香的时间。”
“……甚至还不是为他自己求的。”
锦桢说着,伸手攀上锦哲的胸口,冲对方挑了挑眉:“温言知道你一向会听我的,所以照道理,我们两个人合该一同手下留情,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直接买一送一,给这位柏二少爷两炷香的时间……”
“……他要是再做不完这些事,也就蠢得活该被烧死了,省得温言以后还忍不住为他这个废物劳心伤神。”
所谓“照道理”,照的到底是哪来的歪理……
锦哲心里这般想着,却没再多问。
他嘴皮子功夫显然没那么利索,只能道:“阁主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你不说我不说,温言更不可能说,哪里还会有第四个人知道?”锦桢笑了起来,眉眼上挑,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媚意,“况且我们本身不就是在搏命么,未来要是哪次搏输了,大不了一起死呀。”
“我总说不过你,”锦哲叹出口气,轻轻攥住了对方在他胸口和肩头四处点火的手,“别随便说这种话。”
“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让你陪我一同犯险的。”
锦桢的手被抓住了也不老实,曲起手指在对方掌心处挠了挠,痒得锦哲瞬间泄了劲,松了手,重新放任对方掌握主动权。
他听见锦桢的声音飘散在风中,轻如呢喃。
“毕竟我可最舍不得你了。”
草环
“搜山。”
随着柏平昀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