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在门外眼巴巴的等着的道理?正要发作就听屋里的人说道,“让谁去接金豫不好,偏让洛川去,他才来京城几天啊?”
金漫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稍微有些和平时不大一样,声音瓮声瓮气的好像是人闷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
提到了洛川,金申忍住了刚才的情绪,咳嗽两声,索性就站在门外,说道,“你都受伤了就不要再管旁人的事了。”
他这话说的一语双关,就是让金漫放弃洛川的意思。
金申本来因为洛川的事对她心有愧疚,也不想直接面对面和金漫说话,索性简短扼要的说了些安慰的话,又命谢严从账房支了一千两银子,让金漫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金申又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
白螺目送金申远去,慌忙打开了房门进去,拍了拍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一掀,竟然是南嘉从被子里爬了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南嘉公子您可真厉害,您怎么知道二爷不会进来啊。”白螺此时看着南嘉已经完全放下了之前的成见,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今天金漫见了无字大师之后便回来和南嘉商量了这个办法。她的胳膊已经复原,行动已经完全自如,当然不可能再乖乖当病号躺在屋子里等死,可是金申看她看得很紧,东梅苑的大门也多了一些院奴把守。金漫便想出了这个李代桃僵的妙计,让身量和自己仿佛的南嘉代替自己躺着装病,而她早已经在半个时辰前,从东梅苑的后院墙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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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南嘉跳下床,一边走到梳妆台旁,坐在金漫平时坐着的绣墩上,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被弄乱的头发。
“这点事不用想,二爷因为洛川对大郡主,不,对大小姐有愧疚,自然不会强求。”他一边说着一边照着铜镜,忽而眼神低垂看到了被摸得发亮的梳妆匣。能被摸得发亮看来金漫平时很喜欢这个东西。
“白螺你帮我拿点吃的进来吧,我有点饿了。”南嘉支走白螺。忍不住好奇,南嘉打开了梳妆匣子,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枚安静躺着的木牌。
这枚木牌由上好的乌木制成,纹路清晰,隐约有一点胭脂的香气。南嘉嗅了嗅,想起这是金漫衣服上熏香的味道,脸颊微微一红,慌忙放下。
木牌呈菱花形,四周雕刻着不认识的花卉和飞鸟纹样,仔细看竟觉得像是某种图腾。这应该是一道令牌吧,南嘉默默记下木牌的花样和形状,将它放回原处。听着白螺回来的脚步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