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陈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倒不是,只是这些诗词文章类的我没兴趣。”
张文斌回头看着兰姐,强调说:
“兰姐,你上次给我按摩的时候,说过这手法是祖传的,你家祖上留了不少医书,怎么一本都看不见啊。”
“按摩?”
老陈满面的错愕,问道:
“那不是女子会所吗,我去看的时候,还说什么男士止步。”
这一问让人容易做贼心虚,兰姐一时有点慌了。
张文斌大吐苦水的说:
“是不接待男客。
不过兰姐和另一个姐姐说要比一下谁的手法好就拿我做实验,还说看我受不受力差点把我骨头架子捏散了。”
这一说完全是一副几个大人逗小孩的场面,一看眼前的小帅哥年纪摆在这还是老板的孩子,老陈楞了一下哈哈一笑说:
“你兰姐就是在逗你呢,就知道欺负小孩子。”
“还记仇呢,可不许光记我一人的仇。”
兰姐也顺势下坡,坐在旁边拿起西瓜吃了起来,说:
“我那几本医书在我房里放着呢,放在嫁妆箱里平时懒得去翻,你陈叔也没兴趣就一直堆着。”
“看又看不懂,有什么好看的。”
老陈头一脸嫌弃的说:
“你家祖上就是野医生,也不是什么御医倒是专门教稳婆和奶妈,到了你爹那一代都不想当医生了,几本破书还郑重其事的传给你们兄妹几个,你看看到时候孩子哪个愿意翻一眼的。”
“起码我也和我爷爷奶奶学了一段时间吧……
这书以前我又不是没翻过后来都忘脑后头去了,我爹要走那几年大家才开始临阵抱佛脚。”
兰姐也一脸的不在意,看样子她自己都没怎么上心,学一些皮毛纯粹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