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台,在女人即刻紧绷的神情中,身体一寸寸向下压,倦懒嗓音带着点诱哄意味:
“‘我们的事情’?”
他不紧不慢地重复黎冬的话,步步紧逼:“不知道黎医生具体指的是哪件事?”
滚热尽数扑落在脸上,黎冬拒绝回答祁夏璟的明知故问,压下失控的心跳,转身又要去折腾那锅粥。
“逃什么,”祁夏璟将人圈在臂弯中不许她逃,左手轻抬又落下,微凉指尖滑过黎冬发烫的耳朵,薄唇轻启,
“在害羞?”
像是沉稳老练的猎手,祁夏璟勾人的桃花眸将黎冬暴露无遗的慌乱收尽眼底,灼灼视线烧过她双眸,有如实质地流连过她眉间门与鼻梁,最终停在紧抿的红唇。
余光见黎冬十指紧攥拳头发白,祁夏璟温柔地握住她双手,耐心而强势地要她松开掌心,骨节分明的十指插/1/入她指缝间门,改为两人双手紧紧交握。
微凉的触感刺激神经,黎冬却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最终祁夏璟薄唇停在她烫红的耳侧,低声唤着只有两人才知晓的小名:
“阿黎,我胃疼。”
分明是掌控全局的人,却一定要故意扮可怜地压着音调要她揪心:
“你就当是我逼你,说句好听话哄哄我。”
“.....就是我们在一起的事情。”
黎冬别过涨红的脸,受不住地抬手推人,羞赧到语调都有些恼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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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不用上班,黎冬六点整被生物钟叫醒,简单洗漱后从浴室出来,发现父母还沉沉睡着。
换上运动服准备晨跑,黎冬出门就见到对面紧闭的房门,大脑开始自动回放昨晚某些场景。
耳尖又开始隐隐隐发热,她低头快步下楼,深呼吸试图屏去杂念,却在经过楼下大门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沙哑的男声。
“早。”
晨起的祁夏璟惯常气场低冷,面无表情地牵着蠢蠢欲动的罐头,纯黑色的防寒冲锋衣立起衣领,鸭舌帽半遮挡着深邃眉眼,
双手插兜瞧着很不好惹。
四目相对,男人一眼看穿黎冬眼底微讶,懒懒轻笑一声,散漫扯唇:
“不巧,我在等你。”
两人一狗去附近的体育公园遛狗,慢跑半小时后,身体各项机能被充分调动,后背也微微渗出些汗意。
黎冬觉得热,抬手将运动服的拉链向下扯了些,露出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