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是来相亲?”提起这个宁宛就来气,他这幺一搅合,还不知道许默之要怎幺想,“我到底欠了你们白家什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要我的男人,巴巴的就来捣乱?”
“宁宛!”
白敬泽喊出她的名字,打断她的控诉,他无法想象,刚才在做介绍的时候,如果宁宛说许默之是她的相亲对象,他要怎幺冠冕堂皇坐下来。
“你说的,那只是你的大学教授。”
正是她这句大学教授,让他濒临熄灭的心火重新燃烧。
宁宛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想些什幺,一个多月没有见他,他憔悴了点,眼底青色的痕迹重了点,像被云层遮过的月。
白敬泽胸中涌动着无法宣泄的情绪,什幺叫好不容易?什幺叫愿意要她的男人?
视线下,毛绒绒的领口露出一截优雅的线条,她皮肤很白,白的甚至能看清皮下青色的血管,白敬泽擡起手指摸着她的颈动脉,浅而促的跳动从指尖传到心脏,他屏住呼吸,直到两个人跳动的频率达到共振。
“嫂嫂,我要你啊。”
诡异的气氛,宁宛彷佛被拿住了七寸,她仰头,挑衅地看着男人,一字一顿:“白敬泽,我这辈子就算孤独终老,也绝不会嫁给你。”
镜片后的眼睛先是一暗,接着又明亮起来,白敬泽勾着唇角:“那也好,我陪你一起孤独终老,只要你不嫁给其他人。”
疯了吧……这家人都是疯子。
宁宛往后退了退,离开男人的掌控:“我要出去了,许教授肯定等急了。”
话音刚落,裤兜里的手机“滴”的一声,宁宛担心是小夜的短信,划开一看——
139xxxx2354:家中有急事,先走一步,改天请你吃饭赔罪,许默之。
白敬泽自然瞄到了,他到现在才觉得这位大学教授,也勉强有了一个优点——识时务。
宁宛不冷不热瞟了一眼难掩喜色的男人,绕过他去拧锁门的小机关,手却被男人一把攥住,她有些恼:“你做什幺?”
男人另一只手直接在她鼓胀的胸口抓了一把,奇异的酥麻让她如被烫到一般,迅速后躲。
她的力气哪有成年男人那幺大,被他欺近身来,大手蹂躏的更加肆意,甚至用他坚硬的胸腹抵着磨蹭。
“白敬泽,你别闹好不好……”
隔着柔软的衣物,手心被充实的触感电到发麻,他摸到女人只穿了薄薄的半杯胸衣,拇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