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三岁的时候,时年28岁的父亲叶岚清已是大最年轻的教授,无数荣誉加身,前途无量,颇受领导器重。与母亲单婉婷的结合是门当户对,两人学历家世均相当,也都相貌出众,在当时也是一段佳话。
然而他四岁那年,叶岚清便同他带的女学生情愫暗生。明里暗里成双成对,领导贪恋他身上的荣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单婉婷却不肯善罢甘休,到大大闹一场,以叶岚清的前程做要挟,逼他回归家庭。
叶岚清宁可身败名裂,也要同女学生在一起。在背负骂名被大开除后,竟然净身出户,与女学生去了另外的城市,隐姓埋名生活。
在叶茗十八岁之前,叶岚清每一笔抚养费都准时打到账,却从来没有回家看过他们母子一眼。
十八岁之后,抚养费停了,仍旧杳无音信。
单婉婷的性格越来越乖戾,加上叶茗越长大越是酷似叶岚清,对他时而宠爱、时而冷嘲已是单婉婷的日常。
叶茗体谅母亲遭受背叛,尽量弱化自我,顺着母亲的心意去成长。直到他考上x大研究生,称得上光耀门楣,单婉婷对他的管制才算松懈。
今日因他不肯服管,单婉婷故态复萌,但叶茗不想再忍,稍作平复后他面无表情回道:“妈妈,你不必用这种贬损他人的方式,来发泄你心中的仇恨,这样你永远都不可能放下。”
“啪”的一声,瓷白的调羹被单婉婷拂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幸好他定的是包间。
“贬损他人?发泄仇恨?叶茗,我是为了谁!他和那个小婊子逍遥快活的时候,是谁管得你!你说啊……”
这些歇斯底里的叫喊,一开始还能叫叶茗难受愧悔,现在的他无动于衷,他等单婉婷停止咆哮后,才冷淡道:“生而为人,不,生为你的儿子,那真是对不起你了。”
单婉婷跟演戏一样的,收起刚才泼妇骂街的气势,靠着椅背嘲讽道:“看来你是不想回x研究所了。”
倦了,真的倦了。
叶茗无声后推座椅站起身:“不好意思啊单所长,我真不在乎。我邮箱的offer早就装不下了。”
她好像忘了,如今业内他叶茗的名气,早已比自己大得多。单婉婷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把你供出来的,你给我跪下!”
叶茗径直离开,脚步从容,迎面是上完wc的凌薇,他表情冷峻疏离:“我先走了。”
“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