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宁宛的身影,一问才知道她已经提前走了。
心烦意乱的钟朗也悄悄离开那令他窒息的氛围,回到城南他住的宿舍后,辗转难眠。一会儿是那个令他羞耻不已的梦,一会儿是晚宴上宁宛艳光四射的脸。又回想起那些议论她的话语,不知道今晚的她看上了哪个倒霉蛋。
或许是酒精上脑,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抓起桌子上那张小小的卡片便往外跑。
所谓冲动就是一鼓作气,钟朗头脑放空,直跑到城北酒店他都没有停下,上楼、找到4019,刷卡,“嘀”的一声门便开了。
进门锁好,客厅的地毯上静静躺着那件惹火的礼服,朝门边回头,就从依旧未关的玻璃隔断,看到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瓷白的浴缸这回装满的,是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一丝不挂的女人泡在红色酒液之中,双颊浮上可疑的酡红,如同开放的罂粟花一般摄人魂魄。
突然出现的男人也吓了宁宛一跳,没等她回过神,那男人便大跨步走进浴室,猿臂一伸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哗啦”一声,带起酒红色的液体蜿蜒滴下,彷佛一刻也等不得了,就近将她放在洗手台。
她怕是不怕的,只是节奏比她想的快了一点。
“钟朗,你……唔……”她刚开口,便被喘着粗气的青年倾身堵住了唇,热烈的气息通过他毫无章法的吻侵占领地。
略显粗粝的大舌很快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香滑的小舌大力吮吸。滋滋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宁宛被他吻得又酥又麻,浑身上下一阵哆嗦,不得不仰着头承受他的肆虐。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钟朗放开了她可怜的嘴唇,宁宛趁机大口呼吸,嘴角还牵着一根淫糜的银丝,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音色已媚:“钟朗!”
钟朗不理女人的嗔怒,一双发红的眸子在她身上梭巡,还残留着暗红色酒液的雪白酮体格外情色,绕过莲蓬似的两颗大奶子,蜿蜒汇聚到神秘三角处。光是看着,他便硬的发痛,连视线都发烫起来,盯住宁宛泛着水汽的双眼:“我来继续那天的事情。”
“呼——啊~”
下一秒,钟朗低头便衔住她胸前的一颗奶头,唇舌热烫,先是大力吮了一口,接着大舌画着圈儿地逗弄,感受那颗小东西在他口里越来越硬,一只手复上被冷落的另一边,大力抓握,又顺时针搓揉。
宁宛被他弄得如万蚁蚀骨,酒精本就有催情的作用,敏感的身体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