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决不敢多贪领几两银子的便宜,于是把话说明之后,便即走开。
一瓢道人道:“好,你既然愿意评理,那就跟我来吧。”
飞天神龙心中疑惑不定,想道:“我反正是打算豁出性命的了,且看看他们是耍什么花样。”
游扬熟悉地理,走在前头带路,一瓢道人与飞天神龙并肩同行,防他伤害翦大先生。
游扬带路,出了县城,走到江边,四顾无人,停下脚步。
“就在这里吧。卫天元,你因何仇恨翦大先生,请把你的理由说出!”一瓢道人仍然对飞天神龙采取监视的姿态,盯着他冷冷说道。
“好!”飞天神龙同样的用冰冷的语调说道:“翦千崖比我年长,按规矩我让他先说!”
在未成“定案”之前,“评理”双方的地位是平等的。但一瓢道人刚才对飞天神龙说话的语气,却似是把他当作业已有罪的人审问,故此飞天神龙当然很不服气,定要严格的照江湖规矩来办了。双方各自申述理由,按规矩是年长的先说的。
不过飞天神龙虽然对一瓢道人不若初时客气,对翦大先生却是比较客气了一些,只是直呼其名,不再骂他“老贼”了。
翦大先生说道:“好吧,让我先向卫天元请教。说老实说,我真是莫名其妙,不知他何故恨我如此之深。”
接着他回顾几次与卫天元见面的事实。
“三年前我在嵩山替他和徐中岳作比武的证人,我是应枯禅上人之请管这‘闲事’的,自问并没偏袒哪方,不知卫天元是否认为我不公平,以至心中抱怨?”
卫天元冷笑道:“那次我是自愿让徐中岳占点便宜的。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都与你无关。”
翦大先生继续说道:“第二次我和他见面,是在徐中岳的婚礼当中。他与徐中岳完成上次的比武,把徐中岳打得重伤。我与游扬担任公证,说老实话,当时我虽然觉得他做得过分,可也没有拦阻他。自问我没失证人身份。”
飞天神龙道:“那天我尚未识破你庐山真面目,我让你继续做比武的证人,就足以说明当时我还是信任你的。你别尽扯这些与正题无关的事吧。”
一瓢道人眉头一皱,说道:“我必须完全清楚你们之间的过节,假如我觉得他说的事实无关紧要,我会阻止他说下去的。用不着你越俎代庖。”
翦大先生说道:“好,那么你不是因此而恨我的了。第三次是在五天之前的晚上,你到徐家拐带徐夫人……”
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