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外面嚣张,那还真是嚣张的。只要不出巨格的事,都是平安无事的。”
“不过,郑长生这小子,有一天晚上喝大了。正巧当时我从部队回来了,坐着轮椅约冯晓月聚一聚,向文化也在场,郑三经也在场,其他也没什么人了。”
“冯晓月呢,也喝了些酒。我们聚一起的时候,喝点酒也正常。可特么郑长生在楼下另一个包间,跟社会上的狐朋狗友喝一块儿,整醉了,窜到我们包间里,居然揩冯晓月的油。”
“冯晓月当时气大得很,郑三经也有些火大,都没来得及发火呢,冯晓月就是手边的烟灰缸给郑长生扣在头上了……”
听到这里,刘志中惊了一跳,“好家伙,冯导这么有脾气啊?”
钱玄一笑,“那可不?用现在的话说,挺飒的!”
“然后呢?”
“然后,郑长生捂着头,有点疼的样子,但没出血。郑三经骂了他两句,喊他赶紧滚。结果他就笑嘿嘿的滚了,回他楼下包间去了。然后,就那么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