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她因为自己流露出脆弱的模样,他竟然觉得内心深处的痛苦竟然得到了安抚,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受折磨。
她说那些话时在想什么呢?追究这些显得毫无意义,因为她总有离开他的能力。
和钟熙的这次见面再度证明,她是危险的。
可是,江恪之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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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假期很快过去,钟熙除了和朋友出来看了两场电影吃了饭,应付父亲差事地和相亲对象喝了杯咖啡。
期间,她完全没有找话题的意思,但对方也不觉得反感,反而很积极。
他说:“我知道‘熙’有光明的意思,未来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
钟熙一时间为他的这个抬举感到肉麻,“为什么?”
他说:“光明应该是照亮对方的意思嘛。”
钟熙回忆起小时候妈妈对自己说的话,想了想,认真地说:“不是,我妈妈说,照亮别人很累,照亮我自己就可以了。”
这个话题过后,两人变得尴尬,钟熙对此并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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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过去以后,时间过得飞快。
风变得轻柔,马路上的梧桐树褪去枯黄,焕发出极具生命力的绿,钟熙在鸟清脆的啼鸣声中变得忙碌起来。
公司两年前提出的开拓欧洲市场的项目有了初步进展,钟熙和其她几个有过海外工作经验的高层被拉着开了几次会,可能要从她们中选出一个空降欧洲部的Ceo,为期两年。
因为欧洲部建在巴黎,大家都传上面的人选大概率是钟熙。
钟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问自己,想去吗?两年可能改变很多东西。她试图去分析去与不去的优劣处,很快,她迟疑地想到一些人,比如妈妈,最近她们变得很亲近,还有……她的内心变得更加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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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中午,钟熙没有吃饭,她早餐吃得完,下楼去咖啡店买咖啡。
还没走近店门,就看到一个久违的人捧着一杯从店里走出来。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又过去了一段时间,其实有几次下班她曾经看到过江恪之的背影。
钟熙竟然清楚地察觉到江恪之的头发短了一些,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有距离感了。
看到她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钟熙看着他走过来,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围巾,这样的围巾她家里还有一条。
她不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