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霆霄摸摸自己的腰和向前倾的脖子这重量他确实有点承受不不住了。
犹豫片刻点头同意。
“可这个小的没有绳子怎么带?”
江蔓找了一根红线穿起来绑在他脖子上。“现在好了。”
江霆霄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粘在江蔓后面还把自己在书本上的画的大乌龟和她分享。
好像和她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江蔓拿着书本看着看不出是猪还是狗的乌龟眼角微抽,也许她家就没有会画画的天赋,厉沉除外。
厉沉在书房给她画的小像就很好!只不过是不能示人。
“画的真好!”
江霆霄肥嘟嘟的小脸一个劲儿的点头“我就欣赏你这份眼光”
捏紧手心里面的红肿,那元夫子就不会欣赏。
太阳西下,天色渐暗厉沉老远就看见打着灯笼坐在台阶上的一大一小微微皱眉。
“你还不回去吗?”整天粘在小姑娘屁股后面,功课也不好好做,他在尚书房干的事他都知道了。
江霆霄撇嘴这男人每次都这样正高兴的时候就出现了。
“小爷这就走!”明天一早他们还约了去御膳房吃包子的,不和他计较。
江宴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都觉得诧异,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原来只有那条舌头在遵循那一套。
几人再也不敢撞柱死谏,脸色衰败,今天能不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他们不知道。
能不能保全自己的名声到成了摆在面前的问题,别到时候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反倒是遗臭万年了。
柳初余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几人,只觉得老师料事如神,就算已经离开朝堂多年还是对一切了如指掌。
元娄盯着那个带着金锁的四皇子,他也没有很了如指掌。
“你把它拿下来!”累的都快把头压在桌子上了。
这是江霆霄收到的第一个如此郑重的礼物,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可见送的人有多用心。
“不”他以后要天天带着。
趴着上课而已他受的住。
元娄盯着那张熟悉的脸,高高扬起的戒尺又放了下去。
这孩子很聪明,甚至还有些着先太子没有的过目不忘,可这性子却又犟到了另一个极端。
江霆霄把白嫩手心伸出来“夫子打手板还是抄大字我都认。”江姐姐说心里有他勒!
元娄气的胡子乱飞,这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