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用书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江蔓有点受不了他这副模样,跟有人欠他几百万两似的。
“嫂嫂可怜?”试探的说道。
年纪轻轻死了男人,能不可怜吗?总不能是那个和哥哥长相似的小叔子吧!
继承了哥哥的一切,财产和女人。
借着灯光眼神停留在床头柜上那一堆明显翻动过的书上,脸色更加黑了。
整整一天小姑娘都在看这种书?李大吉是怎么办事的,怎么的可以给他家小姑娘搜罗这样不正经的书。
把人教坏了怎么办?
江蔓觉得现在自己就挺可怜的。这大玩具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情不好?更年期到了?
这书是他自己送的,抬起小手手就要去抢男人手上的书她刚刚看到最是精彩的地方,还没有看完。
冰冷的声音传来“这书光是看有什么意思啊!做才有意思呢?”
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江蔓感觉到了危险,转身想要逃,可厉沉哪能让她如意。
单手把人按在被子上,面无表情的念着书上的情节“滚烫的气息打在嫂嫂的肩上,结实有力的手臂让她想起的丈夫”
天色渐晚,厉沉盯着门口的位置,眉头微蹙,明知道不会有事,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江蔓每天晚上都会提着灯笼站在那个位置等他回去,今天却不见了踪影。
环视院子一圈,也没有坐在院子里面吃锅子,安平有眼色的给厉沉汇报。
“江姐姐在屋子里面看了一整天的书。”
也不知道是什么书看的那么认真,饭都不吃了。
厉沉推开门进去,入眼的是把灯放在床柜上,趴在床上侧躺在床上人儿。
难怪都说灯影最能照美人,披散开来的头发犹如瀑布铺开,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以慵懒的姿态露出里面几分春色。
开门带起来的微风吹起耳畔的几根头发。
听见动静江蔓抬眸瞅了一眼见是厉沉,视线回到书上,这也太大胆了,小叔子和寡嫂居然在灵堂上。
女子的相公,男子的哥哥就躺在棺材里,棺材盖子都没有盖上。
也不知道躺在里面的哥哥有没有被那有节奏的摇晕。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比那花楼里面最会整活的姑娘还要能整。
“咳,咳,,”厉沉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想要吸引江蔓的注意力。
结果江蔓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抱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