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是公公了以后,他这脑子就容易想入非非。
特别是他和江蔓呆在一起的时候,他这脑仁啊就彻底控制不住了。
不知道是青城居士的祸还是江蔓的锅。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都不出来吃饭的吗?
比春城居士写的还要厉害几分嘞!
厉沉早早的就安排好了。
天一黑就扶着江蔓一步一移的往闲福宫去。
惠嫔只觉得今天格外的昏沉早早的就睡下了。
照顾江霆霄的宫女奶娘也被早早的打发着离开,整个屋子里面只剩下江霆霄一人。
能够坐起来的江霆霄是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眉头一皱,脸上微微用力。
片刻后粉嫩的小脸舒展开来,小鼻子在空气里面嗅嗅。
一双好奇的黑眸盯着自己的屁股底下鼓起的东西,小胖手在上面拍拍。
厉沉把小姑娘送门口自己守在外面,天还早他怕有人来闲福宫撞上。
江蔓迫不及待的进去,就要迎接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崽子。
这个小家伙大名不是他们取的,私底下的小名怎么着也要留给她。
闭眼强制自己睡觉,真是作孽!
再次被人遗忘的江霆霄伸长了脖子盯着黑漆漆的门外,啃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面满是碎掉的信任。
天色渐亮,外面的雪被太阳照的晃眼睛。
江蔓躺在床上只觉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低头看了一眼横在胸口上的手臂。
这空气只出不进,差点在梦里面就把她送走。
坐起来狠狠吸两口空气,明明没有喂那只崽子,却觉得自己体验了一把哺乳的疼痛。
拍拍厉沉的胸口“你还不去上值”
不知道还以为他昨天晚上偷偷去喂江霆霄奶了。比她还像哺乳期的妇人。
“今天沐休”声音慵懒,带着不易察觉的满足。
江蔓把他敞开的衣服扣上扣子,遮掩住她昨天晚上的犯罪证据。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他”母子连心,说不想是假的。
厉沉把衣服一把扯开,让她直视她的犯罪证据“天黑就去,你不热吗!”
应该是屋子里面的炭火太旺了,烤的他大早上的就口干舌燥的。
江蔓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把自己的衣服裹紧。“你要不要看看外面树上挂的是什么”那么大的冰坨子,热什么热
厉沉只觉得这生活是寡淡无味,起身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