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若的脖子,疯狂的摇晃“你不说不会出现意外吗?怎么会这样!”
双眼通红,生产的痛疯狂的折磨着她,她只要皇子,一个可以救宣王府的皇子。
安若面若灰白,颤抖着手,她的手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错。
“咳,,咳咳”失去空气滋养的安若,容不得她思考。
“娘,,娘,,咳赫”安若直翻白眼,额头上的青筋爆起。
李霜霜一把把人甩出去,眼神狠利的落到安若头上的簪子上。
一指宽的银簪子捅到安若小腹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她体会了两次生产的痛都是因为这个蠢货。
手上的簪子割破皮肉,在里面转动一圈,血肉被搅动的声音回荡在安若耳边。
这里面不仅有生产的疼痛还有怀孕时受的苦,一次又一次的躺在那间屋子里。
她通通都要让她尝一遍。
安若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李霜霜眼睛里面的疯狂,她知道这次是逃不过了。
一个月以后李霜霜再次躺在那间让她受尽羞耻的屋子里,隔壁安若也躺在上面。
按说李霜霜这样的一枝独秀她早该坐不住才是。可不管是江才人的禁闭还是现在的独宠。
都没有出手的意思,甚至还给李霜霜送了贺礼,这一切都透露出诡异。
见江霆霄眼睛盯着自己的护甲,惠嫔以为他想玩儿,就摘下来递给他。
吩咐旁边的宫女“不要让他伤着了。”
这个小家伙长势愈发喜人了。
拖着长长的裙子,他可见不得一枝独秀,既然她不要那她就出手了。
宫女想要接过江霆霄手里的护甲,结果这小家伙捏在手里在地上爬的飞快。
御书房里那只纹着红色花朵的玉足在空中摇摆,她倒是要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出手。
江宴好久没有和惠嫔亲近了,这张扬的红色直冲脑门。
和没生孩子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她体质特殊一些,没有变化。
反倒是霜儿表面看起来一样,内里却有几分不同。
常艺老远就看见提着食盒过来的柔贵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心里直叫苦。
里面的两人倒是酣畅淋漓了,可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呵呵,,柔,柔贵人来了,,我这就进去禀报”
李霜霜听见里面的动静,压下心底的恶心。“不用了,,食盒里面的鸽子汤你提下去热着,,,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