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够,还让她大晚上的给他洗帽子。
安平站在角屋底下也觉得江姐姐可怜,一腔痴情终究是错付了。
厉公公太狠了。
反倒是安怀看出了厉公公的心思,这帽子可不能过水洗。
这可是官帽,和他们头上的可不一样。
就说那根不能碰水的羽领,每一寸都是有讲究的。
现在都快被江蔓洗秃了,厉公公也没说话,还让她在院子里面洗。
安怀给安平披了件衣服“回去睡吧!今天晚上我守着”
安平感激的搂着肩膀上的衣服,变天了,这两天有点着凉。
“那谢谢哥哥了”手指扫过安怀的手背。
把衣服穿上。
这衣服是安怀的,身体萦绕着安怀的气息,身体异常的暖。
安怀抬手试试他额头上的温度“快去吧!”
看来等会儿要去御医院走一趟了。
…
江蔓把厉沉湿答答,把搓的没剩几根毛的帽子挂在栀子树上。
顺手薅了两朵白色的栀子捏在手上,拿回自己的房间,摔在床铺上。
她江南小阿悄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要不是这里是宫规森严的地方。
她死活要让他见识点她的厉害。
清晨。
厉沉捏了把,把自己气成小河豚的姑娘,才去上值。
江蔓把手上的扫帚扔在的上,就要追上去。
这男人刚刚是在挑衅她是吧!!
是吧!!
安平赶忙把手上的盆放在地上,过去把人拉住。
“江姐姐,我拿了莲子粥你快来尝尝。”
江蔓这么有意思,他可不想她被厉公公灭口。
宫里面有情有义的人不多了。
江蔓也没真想去把厉沉撕了,对于长的好看又爱“干净”的人,她一向宽容。
也只是随便发一下疯,她还能去暗杀慎刑司的头子不成。
安怀扫了一眼大早上蹲在墙角处吃莲子粥的两人,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给两人端过来一盘热乎乎的炸糕。
“御膳房刚炸出来的,你们尝尝”
江蔓瞅了一眼炸糕和她的距离,这是不想给她吃!
微微拧眉,扫了一眼两人,故意挤到两人中间去。
“啊!热乎的炸糕,”
不要以为她没有发现安怀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