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侧头蹭蹭他的手腕,她很听话的,他也要听话。
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只有占有欲,疯狂的占有欲像一根根丝线缠绕在他们身上。
把两人包裹成密不透风的茧蛹,只有他们彼此。
隔壁的小幼崽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母乳没有吃上,狗奶也没喝成,厚厚的襁褓绑在厉沉胸前,身后的斗篷把头遮住。
小幼崽只觉好玩儿捏着斗篷里面的厚厚的狐狸毛,抬头盯着厉沉的下颚。
晃晃自己的手“啊,,啊啊啊”
厉沉把被吹开的斗篷拉好,放慢了马的速度。
看了一眼胸口上那双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眼睛“我这就去给你找奶娘”
芳嬷嬷不解的看着在屋子里面喝汤的江蔓,刚刚还是那个因为孩子哭而自责到红眼睛的小姑娘。
居然在孩子被带走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似那个孩子不是她生的一样。
“安平再给我来一碗!”安平站在一边担心的观察着江蔓的神色。
谁也没有想到厉公公会那么心狠,转头就把小公子带走。
往碗里夹了个大鸡腿,端过去。
江蔓诧异的盯着碗里的鸡腿“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厉沉只是带那崽子去找奶娘,而且又不是不能见了。
安平只以为她是在假装坚强,那可是十月怀胎生下的娃娃,又不是一块猪肉。
血肉相连,可却不得相见,背过身去擦了把通红的眼睛“多吃点啊!”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宫里。
闲福宫惠嫔得到消息,有一妇人生产,是个男孩不说还身体健康,眉眼间还有三分像皇上。
欣喜不已,只觉得老天爷都在帮她,眉眼三分像皇上,她看还有谁敢怀疑。
对听竹使了个眼色,捂着肚子“我要生了”
稳婆,御医,产房早就已经准备齐全,听竹扶着惠嫔出去。
“娘娘要生了,去叫皇上。”
为了逼真惠嫔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额头上也洒了水珠,任谁看都觉得是一个脸色惨白,忍痛生产的样子。
听竹和赶忙把人扶进产房,怕人看出端倪。
惠嫔躺在床上学着皇后生产时的叫声。
听竹和惠嫔对视一眼,从产房后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