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给她。
这小姑娘黏黏唧唧的还挺吓人。
要他?要他一个太监干什么?
江蔓没想到他以为她想当烂黄瓜的小妾。
趁着厉沉询问的功夫,手上的劲儿松了,再次搂上去。
这次比上次抱的紧,保证他扯不下来。
对着他冒着水汽的耳垂下手,冰冰凉比那糖块还有味儿。
模糊不清的告诉他,他的决心。
“我就要你”
圆润的耳珠还冒着热气,在灯光下面甚是好看,
江蔓不消停,往他脖子上凑,厉沉忍无可忍。
把人揪下来。
“好好说话,你这样子像怎么回事?”哪里还有好人家的意思。
厉沉说错了,江蔓从来都不是好人家的女儿。
谁家好人家会把八岁的女孩放在花楼里面的。
江蔓见他有防备了,不死心的瞟了一眼他红彤彤的耳根。
还以为真没反应呢?
半跪在地上往后退一步“好了吧”这距离够安全了吧!
在慎刑司又是烙铁,又是手指插针的。
还要拿着刀子去剐皮子,变态的不行。
现在她亲两口就一副她是变态的模样。
到底谁是变态呀!!
“去,把院子给我扫一遍”这么有精力就去给我扫院子。
转头吩咐角房里面都安怀再去提一桶热水来。
这番折腾,水都凉了。
瞅了一眼关紧的窗户。
江蔓撇嘴,她又没有干什么,不就是摸了两下,啃了两口。
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拿着扫把,在院子里面挥舞。
李嬷嬷听见动静从院门后面的角屋里面探出头来。
堵在胸口里面的气瞬间顺畅了。
小蹄子,该!!
厉沉靠在浴桶里面,脑子里面都是刚刚江蔓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面回放,一掌打在水上,水珠飞溅到眼睛里。
揉揉眼角,心里面的火气越来越旺。
站起来,穿上衣服,从书桌下面的隔层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子,顺着口凉茶,吞咽下去。
坐在椅子上,片刻抬眸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好像刚刚的火气都是错觉。
江蔓见厉沉房里面的灯熄灭了,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