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这娘们儿简直不是人,玩弄她的身体不说,还侮辱她的灵魂,居然让她去旁观她侍寝。
用从她身上学到了东西去伺候皇上。
那动作,那声音简直和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就连喘息的次数都是数着来的。
端着盆热水跪在床下,看着里面的动静,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这她娘的到底算怎么回事!
江玉殊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江溪看的,脚故意伸出去踢在江溪脸上。
江溪恨的牙痒痒。
江宴收回江玉殊是书呆子的话,盯着上面的人,这哪里是根呆木头。
明明是根水蛇精,这小腰扭的,眼神落在胸口上,要是在饱满点就好了。
惠嫔的胸就很宏伟,特别是穿着汉人抹胸的时候,那才是妖精。
要不是霜儿吃味儿把他赶出来,他也不会发现这根水蛇腰。
巴掌拍在江玉殊的胸口上“快点”
这地方本来就脆弱,疼的江玉殊说不出来话来。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打她胸口。
因为疼痛瑟缩,江宴还以为她是故意的,巴掌再次重重落下去。
厉沉惊诧的看着她,见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嘴角勾起。
“那么想?”
江蔓比划自己的指甲盖“一点点想。”
最近宫里面掀起了一阵保胎的风,除了长寿宫的那位,都藏在自己屋子里面保胎。
他也有所耳闻,怀孕初期的女人是不能同房的,惠嫔昨晚为了避宠连装病的事都干出来了。
江蔓见他犹豫“你就说干不干吧!”
厉沉倒是想干,可又怕伤着她“要不我换个方法伺候你?”温和一点的。
江蔓点点男人的胸口,媚眼如丝,显然是不愿意厉沉的伺候。
“你是不是不行了。”眼里都是玩味。不会是最近玩的太凶,伤了吧!
要不,再给他灌碗灵泉水。
厉沉倒是想吃她这一套激将法,可这情况确实不允许他吃。
额头点在江蔓额头上“都要当娘的人了,可不能那么贪玩。”
在没有确定怀孕之前,是不能玩那些激烈的。
江蔓抬手摸着肚子,她一定要当一个好母亲。
厉沉搂着怀里面的人享受着一刻的宁静,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