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锦从收纳袋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床边,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颜色看着床边的瓷瓶,脸色出现挣扎的表情,过了很久,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拿起了瓷瓶。
打开瓷瓶,一颗褐色的丹药倒在了手心里,颜色犹豫了片刻后,抬起手吃下了解药。
吃下解药没一会儿,颜色就觉得头昏,随后下一秒就晕倒了过去。
颜色没有昏迷多久,就醒了过来,醒过来的颜色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顶。
温言锦:圣言学院院长: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颜色微微转了一下脑袋,双眼静静的看向温言锦。
颜色的眼眶湿润,眼角发红,泪光闪烁,仿佛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出。
温言锦原本想要嘲讽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这个蠢货已经够可怜的了,他就暂时放过她吧。
颜色: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如此的欺负我?
颜色:就因为我是纯阴之体,就注定要成为你们的玩物吗?就注定只能被当成你们晋升实力的工具吗?
颜色眼角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那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任何男人见了恐怕都要心软。
颜色:不能哭,蠢货。
颜色伸出手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她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可见刚刚她有多用力。
颜色:没人心疼的工具,不配哭。
颜色一边胡乱的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愤恨的咬着自己的手腕。
#温言锦:圣言学院院长:你疯了?
温言锦立马冲了上去,阻止了颜色疯狂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