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的东西用不惯,还是等到酒店的吧。”
我摆摆手道。
别说刷牙洗脸了,厕所我都用得不习惯,总感觉自己尿的时候,是对着大地的。
三十分钟后,总算煎熬结束了,飞机平稳的落地,我和夏雪走出了机场,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走出机场后,却发现并没有找到接应我们的人。
“什么情况?人呢?”
我皱着眉头,把四周都找了一圈,楞是没找到来接我们的牌子。
“会不会是迟到了?”夏雪问道。
“我打个电话。”
我拿出手机,飞快的打给了约翰孙唐,但铃声响了半天,对方才接。
“哈喽哇,哪位?”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吴前,之前在国内跟你联系过的。”
“啊,你,嗯?吴前啊,你咋了?”
约翰孙唐明显是喝多了,说话都含糊不清的,还没清醒过来。
“大哥,我们到机场了,之前怎么说的,你来机场接人的呢?”
我无语说道。
“哎呀卧槽,是你啊,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儿。你到机场了?哎呀,这真是太不巧了,昨晚有个商会的活动,我给喝多了,现在还在阿鲁沙呢,你看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去酒店住着,我现在就往回赶,好不好?”约翰孙唐这才清醒了过来,语速飞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