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样。
他以为她是不一样的,是喜欢他的,要不然一个主子为什么会放下身段主动勾搭他。
她可是哪位的女人,是主子,是娘娘。
怀里的两个馒头好像一场笑话。
可他不能,他是阉人,是把头拴在裤腰带上的奴才,他连进那个门的资格都没有。
转身想要把怀里的馒头丢掉,不知道想到什么,嗤笑一声塞在嘴里,大口的啃咬。
委屈从胸膛直冲眼睛让他有了涩意,眼眶泛红,他这个码头扛包的庄稼汉,有什么资格浪费这么好的粮食。
江蔓躲在拐角处,望着他这凄惨的模样,她真坏,又不小心伤了一个装着赤忱爱意男人的心。
厉沉依靠在墙上,手上不停的给小姑娘剥瓜子,瓜子仁递到小姑娘嘴边。
江蔓正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深情处还假装抹眼泪。
张嘴把瓜子仁衘进嘴巴里。
●千u千●?6?7 」这五香瓜子真好吃,特别是没有瓜子皮的五香瓜子。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大晚上的看上半场戏得了,下半场抓奸的戏可不兴小姑娘看。
会学坏的。
江蔓明显不想走,她还想要看到大结局,侧身抱着厉沉的一条腿摇晃。
“在看会儿,在看会儿?7?8?6?1?7?8”
厉沉低头只觉得这个站位有点微妙妙,眼神一暗只觉得是杨不悔大老远让人送过来的那本书带坏了他。
赶忙蹲下来,整理了一下江蔓的耳发,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江蔓就乐呵呵的回去了,她有更好玩的东西,不看戏了。
厉沉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有闪过一丝笑意,扬起的嘴角满是宠溺。
转头盯着云光殿的位置,眼神逐渐变冷。
当年内务府还没有落到他手里的时候,半夜下值从御花园抄近路,遇见内务府总管把贺云压在假山后面。
原本他并不想管的,可那位置刚好挡着他的路。
背过身去假意咳嗽两声,听见动静的常易吓的慌了神,直接从另一头逃走。
厉沉离开的时候余光在捂着脸哭泣的贺云身上扫了一眼,也没有太在意。
可没有想到,没过多久下面的人就传出来两人的闲话,甚至上面那位还悄悄试探过他的意思。
如果他喜欢的话可以把人送给他。
那时候太后和扶他上位的人都想把持朝政,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