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呆了八天了。
江蔓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心虚,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醋罐子解释。
“厉沉我最喜欢你了,第一喜欢你。”
厉沉剥荔枝的手一顿沉声回应“嗯”
江蔓拽着小凳子坐过去,低头抬眸观察男人的神色,见他还是那副模样开口“你不问我吗?”
厉沉把剥好的荔枝塞她嘴里,拿起旁边的帕子把手擦干净,抱着江蔓的头啃上去。
没错就是啃,啃馒头的啃。
这姑娘当年可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小郎婿,结果谁知那小郎婿不检点,十四岁屋里就有通房丫鬟。
气的她半夜去炸了人家茅房,当时在江南闹得也挺大的。
他得感谢那男人的不检点,才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
荔枝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去,厉沉跟着一路向下,保证不让她粘上一点。
江蔓声音沙哑“不生气了好不好”
咬也咬了,当了江南可不能给她脸色看喔。
厉沉把人按在怀里,“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到了江南他可得好好感谢人家一番。
抬手继续剥放在冰碗里的荔枝。
头船上,江宴处理着奏折,虽然他没有在宫里,可那些奏折还是会有人乘坐小船快马加鞭的给他送过来。
一刻都不能停歇。
他还不能像父皇一样把奏折丢给太子,自己专心享乐。
花蕊端着茶进来,江宴抬头,处理了一上午的奏折早就累了。
“过来”
花蕊眼睛一亮,赶忙放下茶盏过去“皇上”
江宴拉着人去了后面,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让人羞涩的声音。
江玉殊提着碗汤站在外面,倒是有眼色的退了回去。
她以为皇上带上她是明白她的好了,原来最终还是一个凑数的。
反倒是跟在后面的江溪盯着那道门眼神一暗。
舒常在见江玉殊那么快回来“怎么就回来了,皇上没有留饭吗!”手里拿着团扇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江玉殊这些年简直受够了她那张嘴巴,在皇上那里受了冷落,回来还要受她的气。
一把捏在她胸口上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我吧!”
见她吓的不轻,江玉殊凑过去,嘴角都快贴在舒常的嘴唇上了。
“喜欢我,你就说啊!”
“啊!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