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中午吃多了,赶着上茅房,回来就见卖豆腐的趁着其他人趴在柜台里打盹,偷偷钻去了日用柜台。
他们这种地方,日用其实很难卖,只有他们自己人,平时会趁着没人搞个小偷小摸。
原本杨真真以为卖豆腐的也就是偷点儿东西回家用,谁知她竟然从兜里掏出一叠唇脂与原来的唇脂换了。
无缘无故,换唇脂做什么?
拿回家自己用吗?
那还不如直接偷个一张两张的,既不易令人察觉,还省了红纸钱。
杨真真觉得不对,立刻借了肚子疼跑出来找易思龄。
易思龄反手握住杨真真的手,在签字本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拽着杨真真往沈家走去。
“很,很严重吗?”杨真真问。
卖日用的前两天开始突然没来上班,虽始终不知道理由,但这事明显不对劲儿。
易思龄没回答,只是叮嘱杨真真到了沈家吧刚才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