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秋白还以为自己的幻想被美德之书公放出来了,尴尬地拍了拍脸,又庆幸现在不在副本里:“你知道的,花期的我容易胡思乱想。”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盛鸣手掌动了动,似乎想摸摸宁秋白的头发,但考虑到现在宁秋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自己有什么动作可能会把人吓跑,还是忍了下来,“我会换你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
“嗯,那就好……”宁秋白点点头,旋即反应过来,“接受什么?”
盛鸣扬了扬眉:“我啊。”
宁秋白:“……啊?”
盛鸣重新抱起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秋白:“如你所愿追求你。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是收令枪而不是冲锋号吧?”
宁秋白:“……”
盛鸣看他又要后退,不逗他了,只轻轻笑了一声:“那么,你先冷静冷静,回头我再来找你。”
宁秋白满脑袋混乱地看着这个英俊的大男孩潇洒地推开门,就这么毫不留恋地走了。
……
明明开口表白的是盛鸣、说要追求的也是盛鸣,为什么偏偏他自己心神不宁?
宁秋白歪在沙发里,将刚喝完牛奶的栖雾木树枝拉过来,心不在焉地扯着上面的花瓣。
他的身体已经和栖雾木融合,扯花瓣的过程自己也有感觉——不疼,反而稍微有点额外的愉悦感。
很快,一整根枝条上的花瓣就都被他扯碎,在地上铺了一整层。
宁秋白松开光秃秃的枝条,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深深地叹口气:“我一定是疯了。”
一下午什么正经事都没做,就在这里胡思乱想,简直、简直像怀春的少女……
被剃光头的栖雾木委屈地把空牛奶杯打翻,气哼哼地缩回了宁秋白的脑袋。
“不行,不能被盛鸣牵着鼻子走——说不定明天他就跑来跟我说这是个愚人节玩笑!”
宁秋白振作起来,“先工作先工作。”
恐怖片已经送审,经过这段时间和维德的“磨合”,宁秋白已经对维德有了基本的合作信任,决定让维德做自己的助理,和租借副本场地的海王、现实世界的团队打交道。
另外,美德之书和选择之书这两个NPC得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宁秋白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两本貌似无害的书。
他首先找上了塞歌,用非常正当的理由,将塞歌和选择之书分开。
塞歌惊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