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听不进去,只因她的脑子嗡鸣一声后变得一片空白。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有孩子!
说不定只是刘婶子看错了,要知道她的身子在早年间生下眠眠后就落了病根,后面一直都在吃药调理,哪里会那么容易的怀上。
人来人往的医馆里,留着山羊须的老大夫捻须沉思片刻,随后拱手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身上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不过夫人最近是否舟车劳顿过,导致腹中胎儿隐有小产之相,老夫这就开几帖安胎药,夫人拿回去后一日三餐按时煎服即可。”
“你说我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大夫,是不是你看错了。”瞳孔微微放大的明黛茫然无措得像刚只落地的雏鸟,彷徨又惶恐。
她前面可以当成是刘婶看错了,但当大夫都那么说后,她依旧无法接受她有孕了的惊天噩耗。
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答案已是显而易见。
他们二人同房过后,他从未给自己端过避子汤,一开始她回家后总不会忘记让桃苒端来。
唯独在碧枝来到她身边伺候后,她就再也没有喝过了,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怀上的道理。
她不可能生下一个强迫她的男人的孩子,他又有什么资格,凭什么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大夫面对她的质疑,气得直吹胡子瞪眼,“老夫行医问诊多少年了,怎么会连最简单的喜脉都探不出,夫人要是不信老夫的话,不如另请高就。”
“我没有不信大夫的意思,只是突然得知自己怀有身孕,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闭上眼睛的明黛深吸一口气后再睁开,眼里一片冷然的猩红。
“大夫,可有法子让我把肚里的孩子落下。”
这个孽种不应该存在,她更不需要一个孩子时刻提醒着她,她当初是怎么被强迫羞辱的那段日子。
一直乖乖等在院子里的眠眠见娘亲终于回来了,雀跃得像只小鸟扑进娘亲的怀里,“娘亲,你终于回来了,眠眠好想你。”
明明娘亲才出去了一会儿,但她就觉得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看见娘亲了。
“娘亲也想眠眠,下次娘亲带眠眠一起出去好不好。”
“好。”眠眠闻到娘亲身上传来的药味,小鼻子耸动了下,“娘亲,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
因为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娘亲就会给她喝一些苦苦的药,那些苦苦的药和现在娘亲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