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分头男“平哥”的话,憨虎立时间蹿坐起来,眼神中写满了亢奋。
“哥,今晚咱们就抢这家吗?”
憨虎豁嘴憨笑,仿佛在说一件非常有意思的趣事。
“抢什么抢,说你多少次了,咱们叫劫富济贫,劫那些为富不仁的混蛋的钱,救济不如他们的贫?懂没?往后别特么一个劲的跟人瞎叨咕,咱们虽然是盗,可也是侠盗!”
平哥不耐烦的喝骂一句。
“是是是,大哥你说的都对,咱们什么时候干活!”
彼时的憨虎早已失去了判别的兴趣,唾沫横飞的发问,他的两只眼珠子闪烁着贪婪精芒,似乎要把目之所及的东西全部吞噬一般。
“先休息吧,一切等凌晨三点以后再做决定。”
平哥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摆摆手道:“在此之前,不许你胡作非为,更不准骚扰任何大姑娘、小媳妇,听明白没?”
“知道啦哥。”
憨虎缩了缩脖子,但是两只手已经不再老实,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巴掌大小的卡簧,照着桌角轻轻摩拭。
“歇着吧,我出去安排一下其他人。”
平哥扫愣几眼,不紧不慢的走出包房。
此刻饭店的大厅里,仍旧人潮涌动,随着外面的暴雪越来越大,前来停驻落脚的人们越来越多,满打满算也就三百多平的厅堂里,现在聚集了至少能有二三百人,看到这么多的“肥羊”,平哥嘴角的笑意变得愈发灿烂。
人越多,也就意味着他即将展开的“生意”越红火。
面前的那些男男女女在的眼中早已经变成了一张张会跑动的钞票。
“今晚能过个肥年呐。”
随便找了个空位,平哥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呢喃。
与此同时,崇市复兴区。
日不落酒店内,东子呆坐在大厅的休息区里,两手捧着个一次性的纸杯怔怔发呆。
杯子里的水早已经失去了温度,可他却丝毫没有觉察到一丝冰冷,就那么呆滞的出神。
今晚上宗怀仁的酒席并没有让他参加,既像是一种提醒,同样也是在暗示,老宗绝对算的上人精中的佼佼者,不会无缘无故如此,既然有所表示,就意味着对方已经不是那么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了。
“东哥,这边酒店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自助餐,要不咱们先随便对付一口吧?”
正胡乱琢磨的时候,两张餐券很突兀的出现在东子脸前,只见宗怀仁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