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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这是个相当冒险的决定,而且几乎没有实行的空间,因为现在电梯没有理顺,但是席勒并不打算理顺了,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席勒回到了1905房间,站在窗边顺着窗外看出去,窗外其实什么也没有,那座城市更像是虚假的贴图,但席勒一旦把眼睛移开,只用余光扫射窗外,另一幢酒店就会姗姗来迟。
席勒认为这一幢酒店就是彼得所在的酒店,除了酒店结构和现在他在的这个酒店是镜像过来的之外,他发现时间每过去一天,酒店就会向这边靠拢一点,距离大概是一米。
如果异常是爆发于20多天前,在这个时候酒店分成了两个,那最初两座酒店的距离应该是40多米,那么到现在,间隔已经剩下了十几米,就意味着自己这天到彼得那天只剩下了十几天。
从理论上来说,只要等够这十几天,两座酒店就会重合起来,这样的话,席勒和彼得就能会合,只不过会合没有意义,不解决任何问题,把所有问题积压在一起,最后还是要炸个大的。
现在,有了科波特的加入,有餐厅当做据点,他们就可以没必要完全按照酒店的规则来玩,而尽情地发挥创意,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