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再让她来,他的鼻子怕更是保不住了。
“嗻。”郭茂恭敬上前,仔细着擦拭上药。
一旁的夏梓沅坐的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回长宁宫。
临走前,她想再讨个恩典:“陛下,臣妾斗胆,可否向陛下讨要一物?”
“何物?”
“臣妾自入宫以来,承陛下赏赐,居于长宁宫,衣食无忧”
阿谀奉承之词听惯了,褚肆直接打住:“直说。”
话被打断,男人显然不耐烦了,她也不再多言:“臣妾想要伤药和钱。”
钱?褚肆不由得嘴角一抽,是否过于直白了?
伤药,想也知道是为听雨准备的,但他这一巴掌可不是她一甜枣就能弥补的。
“准。此事,郭茂你来办。”
“奴才遵旨。”
夏梓沅行礼离开,徒将案几上未记录完的册子留在原地,好似主人忘记了这一回事。
不这样做,明天哪来的正当理由过来找他呢?
刚回到长宁宫,郭茂便派人将药和钱送了过来,只给一百两,真是够扣的。
没留休息的间隙,她就起身去往了偏殿探望听雨。
前几日,她命听雨搬到偏殿,方便她“监视”自己,正好也省得多走几步。
她进来时,听雨尚且趴在床上休养,见她进来,忙要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她按住她,掏出上等的伤药,就要给她上。
身份有别,听雨诧异地看着皇后,为什么?她,只是一个下人啊,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等回过神来,她身上的被褥已然被掀开,见皇后真的要自降身份为她涂抹膏药,她脸带赦意地连连拒绝。
“怎敢劳烦娘娘,奴婢自个儿来便好。”可惜身上有伤,她随意一动就忍不住冷哼一声。
“别乱动。”夏梓沅打开药罐,剜出药膏轻轻涂抹在听雨满是红淤的臀部。
纵然都是女子,听雨素日冷淡的面孔还是红得如同火烧云,怕是暗卫营中其他人见到都要称奇了。
待上完药膏,夏梓沅为她收拾妥当,并留下两个小宫女亲自照料她。
听雨有些受宠若惊,转而有些愧疚:“奴婢真是辜负了娘娘的厚爱,这段时间怕是没法好好伺候娘娘了。”
还有,愧疚于自己的忠心不在她这...
“无碍。你只管好生养着,不可过多操劳。”
见她还是一脸自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