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
“郭茂,给皇后拿一个手炉来。”
“陛下不必了,适才陛下为臣妾取暖,已然不冷了。”
嗯,这隔着八百里都能闻到的油腻味,真是从她嘴里出来的吗?
夏梓沅感觉自己真的要人格分裂了,为了表演,真是什么人设都敢突破啊。
底下坐着的众人:嗯,确实有点度日如年的难捱的感觉。
反正能握到皇后的手,作为享受的那个人,褚肆也不再多此一举,只令人在屋内再燃些炭火。
打发了褚肆,夏梓沅这才认真看向今日参宴的众人,除了唐家三兄妹,也就只有祁九归这个丞相了?
这算哪门子家宴?没有皇族宗亲,倒像是年龄相仿的熟人的聚会。
有了疑惑,她也跟着问了起来:“陛下,今日不是家宴吗?怎的来客如此稀疏?”
听到此,褚肆端着的酒杯也停下了,嘴角微僵,不屑道:“那些个皇叔们,赢不过先帝,就将主意打到了朕这个位子上,意图谋反。”
“可惜啊,他们行事要么大张旗鼓,要么躲在暗地里恶心地蠕动,伺机将皇位一举拿下。”
“可实际上,无勇无谋,不堪大用,被朕四两拨千斤地骗的团团转,最终...”
“呵——”说来,还是他这些好皇叔啊,想到污蔑他的命格来做文章,企图将先帝唯一的孩子拉下神坛...
他们没想到,先帝又育有一子。
那些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