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银铃。
只谈表面,与现代里普通男女的恋爱相差无几。
一切都在向着好方向发展,她慵懒地撑了撑腰,命春夏将那些个空白的竹牌取来。
她要祈愿。
春夏刚一离开,听雨和冰月后脚尖就来了。
因着夜里褚肆时常宿在这里,听雨多有不便,从偏殿的厢房搬去了下房与春夏、冰月同住。
虽说是宫女住的下房,宫里正儿八经的主子也就帝后了,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是以也没格外注意那些个典制,她们三人各居一间,谁也不打扰谁。
怎么说也是皇后宫里的大宫女,有些个嫉妒的也不敢嚷嚷什么,反而各个都卯足了劲争相要入长宁宫伺候。
这样的先天优势,教冰月脸上也与有荣焉,她掂着一大早去太医署领来的药包上前搀住娘娘,关切地道:
“娘娘,您今日怎也不歇着,底下那么多人呢,您只管躺着瞧好。”
纵然夏梓沅今日穿了个高领内衬,无论如何也是挡不住直直不下的红印子的。
冰月在宫中被教养了许多,夏宫里的妃嫔数不胜数,有出身不堪的戏子,争宠的手段最是低俗,承欢第二日便穿了个低胸的衫子,脖颈红痕教她那张跋扈的嘴脸衬得记忆尤新。
她自是懂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难怪陛下如此着急忙慌地搂着娘娘飞身而去,独独留下她们乘坐马车由郭公公带回宫。
进了宫,她们没多想就要去长宁宫伺候,郭公公只是眨着眼,拦住她们,叫她们回了下房歇着。
冰月的关心,叫夏梓沅好一阵羞涩,她轻咳一声道:“先不说这些了,备些早膳,将药熬煮上吧。”
“是。”
听雨欣慰地看着娘娘羞红的脸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待瞥到笼子里瑟缩不已的糖糖后,才问起:“娘娘,惊风呢?”
惊风的存在感在夏梓沅这里不是很强,他总是时不时地消失,也不太爱现身在明处,每每看到都是在与糖糖这只小狸奴戏耍。
反应过来,夏梓沅转头看向取来物件的春夏:“你与惊风同守在长宁宫,可知惊风去了何处?”
春夏面上一脸茫然,她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昨日还好好在这呢,许是陛下有什么事吩咐?”
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夏梓沅没再质疑,让人多留意些。
听雨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磨着墨,夏梓沅直勾勾地盯着鲜嫩的竹衣,笔尖顺滑而下,流畅非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