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水,拉过红色棉被盖住两人不堪入目的身躯,随即拔高音量:“兰婶——”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本来装死一般紧闭着双目的祝晚逸,耳朵尖刷地一下红得通透,纯情的样子看得宁宛唇角弯弯。
兰婶显然被调教得非常有素质,拎热水端食盘,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朝凌乱暧昧的婚床上瞟过一眼,完了微躬道了声“大当家的”,便退了出去,轻手轻脚带上门。
宁宛自顾自翻身下床,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整理着身体里的残留,待那床上的蚕蛹蠕动了下,才调笑道:“害羞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祝晚逸面皮薄得很,又一直接受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孔孟教育,意识到刚才的床帏之事可能被其他人听了个够,心下那点赧然怎幺也无法消除。
都怪这个目无王法、目无纲纪伦常的女土匪。
他有心硬气到底,坚决不吃女土匪的食物。然而鹿肉的诱人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鼻端,一天未进食的肚腹丝毫不给面子,响亮地“咕”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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