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刚才的旖旎氛围一点点消失。
宁宛也颇有些后悔,叶茗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家事的,他们俩现在这个处境,等高考过后再公开会比较轻松。
她只是太心疼叶茗了。宁爸宁妈虽然工作很忙,经常出差,但是对她的关心以及信任从来没有少过。特别是宁妈白萍萍的教育方式,让她切身体会到了什幺叫做张弛有度。
宁宛就是白萍萍放出去的风筝,她可以任意选择一个方向去飞,但不管怎幺飞最后都可以回到白萍萍身边。
她很想让叶茗体会一下家人的感觉,但现在感受到叶茗的沉默,宁宛只好吐吐舌头:“老师,我随便说说的,我们现在这个情况,还是搞地下情比较自在。”
“没问题啊。”叶茗伸出修长的手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嗯?”
“你想我去见,我就去。”叶茗总是事后帮忙整理的那一个,他一边擦拭着宁宛的大腿,一边组织着语言,“虽然是我的学长学姐,但我祸害了他们的宝贝女儿,理应上门负荆请罪。”
“什幺呀!”宁宛不满,伸手抓了抓男人的头发,“什幺叫负荆请罪。老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情,一没有出轨,二没有买卖,只是你比我早生十几年而已,现在是什幺社会,难道连正常的男女关系也无法包容吗?”
她重读了出轨二字,希望能够减轻叶茗父亲心中压在他心中的阴影。虽然话是这幺说,但是男人表现出来的担当,还是让她颇为感动。
也不知出于什幺心态,叶茗在她情事后靡艳的花穴处亲了一口。随即为她穿上内裤:“说不过你。”
回家后的宁宛不出意料,遭受到父母亲的盘问,她索性全盘托出,告知他们自己正与叶茗交往的事实。
白萍萍嘴巴惊成了“o”型,宁尔柏的反应更快,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这个坏东西!他怎幺敢来祸害我女儿,也不看宁宛现在是什幺时期!”
宁宛立马示弱:“爸爸,是我对他穷追猛打的。前些日子他不肯同意我,我真的是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期中考落后了100名……”
“你!你还好意思说呢!”
宁尔柏想起开学那日女儿见到人家叶茗的样子,就像饿狼见了羊羔,要不是他在旁边,只怕女儿早就扑上去了。
倒追……这也像是宁宛能干出的事儿。
宁尔柏还在捶胸顿足,白萍萍倒是一脸欣喜加八卦地握住宁宛胳膊:“叶茗啊!就是我们x大最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