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不科学了。
这完全不是一只仓鼠能有的力道,说是用枪打出去的他都会相信。
他想起昨晚与千野优羽初见时,似乎也是因为他怀里抱着的两只老鼠,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才没有当场掏出伯莱塔把千野优羽给崩了。
仔细一看,虽然银毛小仓鼠戴着黑色礼帽,站在黑毛戴着墨镜的大狗身上,这样的画面乍一看很正常,但是总让他有种违和感,和一些微妙的不爽在里面。
好像有人在当面内涵他,他却没有证据。
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琴酒的视线开始一一扫过房间里其他的动物。
那只戴着针织帽的松鼠,他一看就觉得厌恶,而那只黑脸的小羊,虽然他看不出像谁,但是黑成这个样子让他也心生一丝不安,好像直面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至于那只蓝色的鹦鹉,琴酒看向了站在桌子上的阿新,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
阿新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羞辱,但是他没有证据。
琴酒垂下眼睛,拿着手里的衣服就往洗手间走去,千野优羽下意识跟了出去。
去洗手间要经过起居室,千野优羽在起居室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这家宠物店以前的店长是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的。三楼明明是生活区,却连一张沙发都没有,只能坐在椅子上或者直接盘腿坐在地上。
千野优羽撑着下巴等了一会儿,还没见黑泽先生出来,他干脆走到窗户边,往下看去。
现在的时间是深夜,路上无论是车还是行人都少得几乎没有,这也显得车灯正在一闪一闪的那辆车特别显眼。千野优羽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冲矢昴的爱车,粉色的斯巴鲁。
在看到那辆车的一瞬间,惨痛的记忆浮上了心头。
其实千野优羽本来已经忘了之前坐昴君的车坐到差点升天的事了,他的蹭车行为其实已经很多次了。
只不过今天……不对,已经是昨天了。千野优羽晃了晃之前昏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昨天他坐了透君的车,不得不说透君更是重量级,如果说坐昴君的车是大摆锤的话,那么透君的车就是持续时间一二十分钟的连续托马斯回旋过山车。
能活下来全凭钢铁意志那种,千野优羽觉得自己能下了安室透的车而不吐出来,已经可以称得上一句米花硬汉了。
被安室透的车技唤醒了他对车的恐惧,而冲矢昴本人也有前科,千野优羽下意识往窗户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