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牙签扎我屁股。”
千野优羽赶紧把三只小动物放开了,轻轻点了点阿GIN的脑袋,当做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又给阿新揉了揉屁股。
阿GIN的视线终于从琴酒的身上移开,落到了阿新的身上,眼神里带着些凉凉的意味,让阿新整只鸟又僵硬了起来。
冲矢昴停好车,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千野优羽带着小动物们也从车上下来,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把小羊阿零从黑泽先生的腿上抱了出来。
阿零一副终于得救了的激动模样,咩咩叫着在千野优羽怀里乱拱,但是想到他现在还在生病,又停住了动作,任由千野优羽将他给放在地上,它矜持地蹭了蹭千野优羽,然后乖乖地蹲在了千野优羽的脚边,像蹲了一个黑洞一样。
琴酒还坐在车里,他盯着自己的大腿,表情有些困惑,作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他长年累月都穿着黑西装或是黑风衣,将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连手指都用手套好好地包裹起来。
一来是他很注意,不会在犯罪现场留下可以指认自己的任何东西,包括指纹或是可以查验出DNA的东西,二来也是为了用这样的标志性打扮震慑组织内别有用心的人,他要让那些人,只要看到黑色风衣,看到他的保时捷356A就吓得发抖。
他知道,组织的盘子大了之后,里面总会混进不和谐的音符,他的任务就是将这些老鼠给一只只找出来崩掉。
总之,琴酒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穿过短裤了……不过正常男人好像也不会穿这么短的短裤……
他苍白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刚才被小羊剪短了的,带着卷的柔软毛毛给蹭过,感觉很奇特,很……舒服。
哼,但是这么一点愉悦也无法影响他这个人的冷酷心肠。琴酒冷哼一声,打开副驾驶的座位准备下车。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刚刚开门的时候用脑袋把门框撞变形的原因,副驾驶的车门他半天没打开。
琴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将安全带解开,然后从驾驶室那边爬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扣的时候很丝滑的安全带现在死活打不开了,琴酒试了好几下,然后收紧了手指,狠狠地往外拉了几下,安全带插扣发出了砰砰几声响。
然后完全卡死了。
琴酒:……
琴酒缓缓呼出一口气,他知道这又是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霉运在作祟,不过跟他从安全屋里到千野优羽家里那段路比起来,现在的霉运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