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许是安阳王世子长相随母。”这句话一出,连刘总管都要惊骇得直咬舌,只因安阳王妃也不过是普通长相,但真相究竟为何,完全不是他一个奴才敢多嘴的。
景阳帝垂眸睨了眼快要吓破了胆的人,“行了,就说朕在忙,没空见他。”
如果他真是那人之子,景阳帝眼神陡然变得凶狠,久居高位的萧杀之气令人胆颤得双腿发软。
等内监入内宫禀告后,燕珩便在外头着急得来回踱步,眼睛时不时扫向朱红宫墙的一头。
正当他等得欲望穿秋水之时,那前去传话的内监回来了,也令燕珩精神一震,疾步走到他跟前,问道:“陛下可愿见我。”
缩脖塌肩的内监面带忧色,又在他问话时,扬起讨好的笑来,“陛下今日实在事务繁忙,恐没空见世子,要是世子有事,还请世子在上朝期间在来。”
上朝?
他虽领了个四品官职,可整个官场里有谁不知道他的四品官就是个日常巡逻街道,维护秩序的闲职散位,又哪里有上朝面圣的资格。
内监不动声色的注视着他越发寒戾的眉宇间,又说,“有些话本不应该由老奴多嘴的,只是老奴还是想要多提点世子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燕珩不屑的冷嗤,“这瓜甜不甜,也得要扭下来才知道。”
就算她真心要和他散,他也绝不允许。
景阳帝这里行不通,燕珩转而想到了另一个人,同时更怨恨害自己坠崖失忆之人。
若非他害自己失忆,自己也不会做出那些蠢事,从而让皎皎生厌。
燕珩刚准备让人给贵妃传话时,正好迎面遇上当朝太子——燕赤南。
一拢玄色长袍,头黛紫金流苏冠的太子派人拦住他的去路,微微一笑,“景珩表弟,你怎么突然进宫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安阳王虽是落魄的王府,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燕珩虽不喜这位两面三刀的太子,但该有礼节和规矩也没有落下,双手抱拳行礼,“微臣见过太子。”
“你我二人不必多礼。”太子虚扶起他的手,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再次重复,“你来找父皇,可是有事。”
燕珩还没说无事,太子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声,又怜悯的抬手轻拍他肩,“孤知道你定然是因为明二小姐和你退婚一事来找父皇,父皇不愿见你也属正常,你这不是硬逼着他承认自己糊涂吗。”
“听孤一句劝,这婚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