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委实一杆子打死所有人了,就算人家是风尘女子,人家用自己的法子赚钱,我们这些当外人的又有什么好评判的。”
一柳州学子鄙夷道:“女子就应该在家中洗衣做饭,伺候公婆,相夫教子,抛头露面,实为不耻。”
同为柳州学子的周淮止想要赞同的点头,余光扫到表妹不虞的面色时,又沉默了。
明黛并不茍同他的观点,也不喜欢他高人一等的高高在上,“她卖花补贴家中生计,何来的不耻,只要她赚来的钱不偷不抢不骗,又为什么要觉得羞耻。”
“女人补贴生计的赚钱方法有很多,比如帮人浆洗衣服,绣花,再不济当典妻,哪里有像她这样出来抛头露面的卖笑。”那人尤嫌不够得罪人,又不屑地加了一句,“明面上是卖花,谁知道背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是我家里有人敢不知羞耻的出来抛头露面,我定要禀明了族长将此人给沉塘了!”
前面见他是表哥同窗才忍下的明黛再也听不下去,端起桌上未凉的茶水泼了他一脸,“诗曰有云,你看如佛印如污秽,佛印看你如佛,那是因佛□□中有佛,所以看谁都是佛,而你那么了解,指定是做过你嘴上说的那些丢人现眼的勾当。”
“你说你家中的女人敢出来抛头露面就要将他们沉塘,由此可见做你们家族的女人当真是晦气又可怜。”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看不起的女人给泼了一杯水的卫修当即气得胸膛起伏,面色青紫的拍桌怒起,指着她鼻子怒骂,“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怪你被退婚成了名节有损的二嫁女!活该!”
他原先听说周兄家有一表妹前些天刚同人退了婚时,他就觉得定是那女人做了伤风败俗之事,要么就是不孝不忠不义之辈,今日一瞧,果真如此。
哪怕这样的女人生得在国色天香,身份贵重如公主,也不配进他们卫家的门!
虽不赞同表妹泼同窗的周淮止仍是挡在她面前,眉宇间带着不虞,“卫兄,你这句话说得未免严重了,何况我表妹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而已。”
卫修没想到好兄弟有一日为了个女人指责自己,脸气得更黑了,“女人的意见算什么意见,女人不过是群头发长见识短,只配传宗接代的物件罢了,在我们家,女人都是不配上桌吃饭的。”
“表哥,我虽然不限制你交友,但是我也不希望你什么人都结交!”眸间寒意凝集的明黛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生怕自己在听下去,难免不会再次泼他一脸。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