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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瞳孔瞪大的明黛满是不可置信,脑海中嗡嗡作响后留下大片空白。
她宁可承认是自己听错了,都不愿意承认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他怎么能对自己说这种话!
似碰到什么脏东西,从而嫌恶的松开手的周淮止像是没有欣赏够她的痛苦和崩溃,盯着她瞪圆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真恶心。”
“我看见你的这张脸,我就恶心得想要吐,一想到娶了你,我连隔夜饭都要恶心得吐出来。”
气得浑身发抖的明黛忍着钻心的疼痛,端起给他倒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周淮止,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你忘了当初是谁就差跪下来求我,让我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上,也是你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嫌弃我,你只会心疼我,痛恨自己没有本事护住我。”
“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要说恶心的人,也应该是你才对!”她当时为什么会答应,除了女儿生病的原因,不正是婆婆泪眼婆娑得就差跪下来求她,他再三保证发誓永不负她,更不会嫌弃她,还用女儿生病来威胁她吗。
被如此直白的戳破心底自卑懦弱和阴暗面的周淮止抬手擦去脸上被泼的茶水,酒精壮大了胆量抬脚朝她狠狠踹去,眼神凶狠,“你还有脸提这个,你敢说不是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要不是,你怎么会迫不及待的答应。”
“你就应该死在那里,你就不应该回来!”
这一脚就像是打开了他的潘多拉魔盒,好像只有在她身上施展着暴力,才能彰显出他的男子气概,那些压着他的难堪屈辱也会随之消失。
“怎么,那人不要你了,就想到了我是不是,明黛,你当本官是专捡破鞋的不成。”
“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本官怎么会娶你这个不清不白还被两个男人退婚过的女人!”
他的话让明黛四肢发冷得,连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都忘了躲开,就那么睁大着眼睛,看着昔日恩爱的枕边人,一下又一下的对着自己挥拳。
噩梦,她只觉得这是一场完全避不开的噩梦。
如果不是噩梦,为什么一向温柔有礼,同自己恩爱有加的夫君会对她拳脚相对,更不明白他的嘴里会说出那些话。
端来清醒酒汤的阿平听到屋里头的声响,一时之间开始犹豫要不要送进去。
要不,还是别送了吧。
在他的巴掌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