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扑进娘亲怀里,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娘亲,你终于来找眠眠了!”
“对不起,是娘亲的错,娘亲不应该那么久才来找眠眠。”明黛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女儿回到了她的身边。
抬手擦掉眼泪的明黛取出帕子擦干净女儿脏污的小脸,“娘亲现在带眠眠回家好不好。”
肚子饿得叫了好几声的眠眠抬起大得突兀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回家后能有吃的吗,眠眠肚子好饿。”
“有,到时候眠眠想吃什么有什么,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将女儿从狗窝里抱出来后的明黛来到柳娘面前,抓起她的头发,凶狠的朝她脸上狠狠扇去。
周淮止不配当眠眠的父亲,不代表折磨眠眠的这些手段她丝毫不知情。
一个是真凶,她就是帮凶,又怎会真的无辜。
柳云巷内发生的事,也正一字不落的传回了安阳王府。
“夫人离开王府后去了柳云巷,还从里面抱出来一个小女孩。”杨宝先是看了一眼爷的神色变化,方才继续说下去,“那个小女孩,应当就是夫人的女儿,周眠眠。”
结果他的话才刚说完,爷已经踩蹬翻身上马,随着马蹄飞扬,自己跟着吃了一屁股的沙,连忙呸呸呸。
心里则在纳闷,爷是不是生气了?
腰间伤口逐渐养好的燕珩骑马绕着马场跑了一圈后,才吐出闷在胸腔里的那口浊气吐出来,翻身下马,烦躁的将马鞭扔给护卫,“一个窝囊废有什么好的。”
“想来是夫人还没想通,等她想通了,自然就知道王爷是个多么好的良人。”对于这个问题,杨宝也是至今弄不明白。
天底下怎么会有人放着美玉不要,偏要守着一块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破石头。
一直负责接洽上京来信的梁泊面色凝重的走过来,取出那边的信递上,“王爷,上京派人来信了,说老皇帝身子每况愈下,只怕撑不了多久了,现在正是我们回京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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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黛带着换了一身新衣服,又去吃了个饭后的女儿刚回周府,迎面就被一个巴掌给甩得一个踉跄往后倒。
“贱人,你怎么还有脸敢回来!”
“周郎你怎么能那么粗鲁,要是不小心打坏了姐姐的脸该怎么办。”脸颊红肿的柳娘依偎在周淮止怀里,掩下眼底的怨恨和恶毒,一副楚楚可怜,“周郎,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得姐姐突然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