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客气。”
先前只想着杜学义没了妻子,燕岚是个和离的,府中又无长辈,孤男寡女住在一个屋檐下总归是不好。
既然杜学义的妹妹在,那倒是要好些。
她也知道,燕岚与她不熟,跟她回龚府,怕是也住不自在。
这个话题便揭过了,又问了些燕岚的情况。
最后她道,“你是个好姑娘,身处那样艰难的境况,还想着替我父亲和阿弟供奉往生牌,姐姐感激你。
好在,那恶人还有点廉耻,知道了结自己,就是可恨那吴玉初,竟害得我阿弟孤立无援,年纪小小便战死沙场。
早知道,我今日也该去吴府的,我真该去他灵堂狠狠啐上一口。”
“好了,好了,莫难受,稍后又该头疼了,夫君应承你,明日他出殡,夫君替你啐几口。”龚明诚抚着妻子的肩头,轻声劝着。
卫诗然抬手按着太阳穴,摇了摇脑袋,“不,啐几口便宜他了,你参吴玉初,参吴家,他害我阿弟,便是他死了,他的子孙后代也休想要好。”
“参,参,参。”龚明诚连声应承着,眼眸担忧地看着妻子,“是不是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