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笨蛋,他不是笨蛋,就不是!
越哭越委屈,放佛都要把整个总统套房都给淹没了。
云开不搭理他,自己做错了事还好意思哭,这孩子就是不能惯。
可是萧寒和萧腾心疼啊,哭得两人的心都碎了,这老来得子,容易么?
可是萧腾这会儿却不敢上前,他怕云开真会灭了他,虽说抱走卓恩的时候他还挺大胆的,可是这会儿,他承认,他有些怂。
萧寒更是不敢上前,一路上他都在饱受冷风扫射,这会儿他分明已经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同骨头血液都已经被冻得处于一种稍稍一碰即碎的地步,他是万万不能上前的。
非但不敢上前,萧寒甚至还悄悄地朝后挪了两步。
被牵着手的思尔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小眉头随即皱起,扭头看他,“萧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要去哪儿?”
是的,思尔叫的是萧先生。
这事儿说起来萧寒都一把辛酸泪。
刚刚在来的路上,一开始萧寒跟思尔都是老老实实地沉默,后来看云开一直靠在车座上眼睛闭着应该是睡着了,所以父子两人就悄悄地闹了起来。
思尔正在一口一个爸爸地叫着,突然一声怒喝在逼仄的车厢内响起,简直如同平地惊雷,吓得父子俩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云思尔,如果你再敢胡乱认爸爸,你就给我滚蛋!我不要你了!”
没有爸爸不可怕,妈妈不要才可怕呢!
思尔当即表明立场,非但从萧寒的怀里下来了,而且还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萧先生。”
萧寒当场就要晕过去,哀怨地看了云开一路,当然,又不敢真的光明正的看。
听闻思尔的声音,云开扭头看身后,刀子一般的眼睛剜了某人一眼,然后冲着思尔说:“还站着做什么,拿条浴巾过来给你弟弟当衣服,还想不想回家睡觉了?”
老妈现在就是个炸药包,对谁都会随时随地的爆炸。
真是无辜死了,都怨这两个老男人,简直讨厌到了极点!
思尔在心里将萧寒和萧腾一通抱怨,松开萧寒的手,颠颠地跑去浴室找了条浴巾,想了想最后又放弃,走到衣柜前,找了一遍,找了一件西服,拿给云开。
“妈妈,酒店的浴巾太脏了,让弟弟穿衣服吧。”
云开的脸阴沉着,这衣服难道就干净吗?
不过,她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将卓恩小朋友给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大西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