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杀。
伤她思尔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她为什么要劝?
除非,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云开在萧远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微微偏了下头,“贝蓓和她女儿死一万次都是应该的,我的思尔这次是死里逃生,倘若他再也醒不过来,我会将贝蓓和她的女儿,一刀一刀剐了。”
她的声音清冷,没有任何的起伏,但是听在耳朵里,却让人不寒而栗。
萧远山漆黑锐利的眼睛盯着她,六年没见,她变了许多,再也不是六年前那个心无城府的丫头了。
有心机了,而且还能够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真是难得。
孩子们都在成长,而他老了。
萧家人丁一直以来都不兴旺,为此父亲收养和认了好几个义子干儿子,希望可以由此开枝散叶。
可理想总是很饱满,现实却骨干得不行。
如今萧寒又有了一个女儿,且不追究孩子到底是如何得来的,终归是萧家的血脉,他的意思是,认祖归宗。
贝蓓入不了萧家的门,但是那个孩子必须入族谱。
可是,这件事要怎样跟云开讲?依云开的性子,势必不会同意吧?
所以昨晚他想了一晚上,可最后也没想出个什么好的办法。
在来医院的路上他还在想,一会儿见了云开该如何跟她说。
他后来就想了个曲线救国的办法,所以才说了刚才那样的话,可如他所预料之中的那样,云开对贝蓓还有那个孩子已经恨之入骨了。
其实他也恨,因为他差点就失去了一个重孙子,哦不,是两个。
思尔一旦醒不过来,那么是一尸两命。
可是现在思尔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所以他想大事化小,让事情缓和一些。
“云开,那孩子只是个孩子,当时也没有想到会差点要了人命。”
“孩子?思尔不是孩子吗?”云开笑了,笑得很讽刺,冷笑连连,“一个孩子的包里居然放着一把弹簧刀,什么意思?蓄意为之!少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思尔是我儿子,我的命!任何人伤害他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里,这次是贝蓓的女儿,倘若不是,换做是萧寒,我也一样会用刀插入他的心脏!”
萧远山的嘴唇动了又动,再也发不出声音。
重症室内的萧寒,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云开的声音,但是听不太清楚,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