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包赚得满满的。
但做这一行也有弊端,那就是长期接触化学药水,人都染上很多慢性疾病,寿命一般都不太长。
所以精明的卢登自己从来都不动手,溶金厂也是交给自己老婆来打理的,他只要每周按时按点来拿金子去换钱就行了。
而且,这一行是没有审批手续的,相当于是偷偷摸摸的加工,那些化学药水都是反复使用的,倾倒出去,污染很严重,整个芳村都是带着一股酸臭的化学气味。
也有不少居民投诉的,但没有办法,卢登早就把上上下下的关系打点好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芳村人,身边聚集了一批地痞无赖,根本没人敢招惹。
那些稍微有点儿钱的,都是惹不起躲得起的搬走了,但很多老人,搬不动,只能忍受着这化学药水的侵害了。
今天照例又是来收金子的日子,卢登到了厂里,先是随意的巡视了一圈,去老婆房间里的时候,刚要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卢登心里咯噔一声,暗自觉得不妙,该不会是这老母猪给自己戴绿帽子了吧?
虽然自己对老母猪早就不感兴趣了,在外面各种玩女人,但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自己不碰,别的男人也不能碰。
卢登越想越气,用脚踹着房门,怒吼道:“开门!草泥马的朱英男,你敢背着老子找男人是吧?给我开门,老子今天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