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几天。”
“滚!没个正形!”
柳小洁嗔怒骂了一句,心情也好了很多。
下午的时候,我就叫上了胡亮,准备返回辽市了。
这次回来锦州,收获倒是颇丰,至少把港口码头项目资金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竞标必须拿下,不然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而另一边,一家麻将馆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要说这人啊,堕落起来是真的快。
自从被开除公职后,李金国就彻底堕落了。
老婆离婚,自己被扫地出门,身上仅剩的一些钱,也在这些日子里挥霍一空了。
之前还能在一些大场子里凭借着脸熟混一混,人家碍着他是行长的身份,多少都会借点的。但随着李金国被开除的消息出来,所有场子都避瘟神一般的避之不及了。
今天这个场子是新找的,老板还是他老乡,借了一万。
兜里子弹少,李金国消费降级了,牌打得也越来越小了,一局一百多块上下,已经从昨天上午打到了今天早上。
不出意外,李金国又输了。
三家吃他一家,一万块很快就见底了。
这人就是这样,输得越多,越容易瞻前顾后。
而且李金国遇到小牌看不上,不愿意胡,非要把把做大牌,这你不输钱谁输?
老板睡了一脚起来,看着这四个顶着黑眼圈的赌徒,忍不住劝了一句:“这牌天天都有得打,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容易猝死。大家伙儿,我看要不散了,回去休息休息,晚上咱们再组局?”
按理说老板是好心,但李金国却立马翻脸了,骂道:“草,你能别哔哔吗?我们自己乐意打关你啥事儿,又不少你水钱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哥们,你这都拉着我们干了20多小时了,别说人,沙漠里的骆驼也禁不住这么造啊?”
“是啊,差不多得了。”
两个牌友早扛不住了,揉着眼睛说道。
李金国不乐意道:“不行,草,我刚转点运,你们赢了钱就跑啊?再打两圈的!”
刚刚说话的牌友顿时不乐意了,直接推牌起身道:“我打你大爷啊!从昨晚四点你就说自己转运了,老子踏马打个牌,还得把命搭上啊?不玩了,说破天老子也要回家睡觉!”
“我也早扛不住了,散了散了。”
另一个人也推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