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话,没想到你这么快回来了。”
听他终于不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盘点最近的战况,引玉松了口气,道:“哦,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权一真点头,道:“有人跟我说了,因为认错了。”
闻言,引玉脸色登时微变,权一真却浑然不觉,扬起嘴角,道:“太好笑了,笨成这样!”
谢怜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把脸埋在花城怀里,道:“这……这这这,简直惨不忍睹啊……”
他当然相信,权一真是真的觉得别人认错了人很好笑,也是真的完全不懂这对引玉而言是一件完全不好笑的事情,但这不妨碍他觉得再让两个人尬谈下去就要窒息了。好在他窒息之前,鉴玉终于拿着礼盒出来了。他把礼盒递给引玉,一句话不说就又进去了。引玉也得到救赎了一般,把礼盒递给权一真。他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当场就跳了起来接住盒子,而引玉的笑容里已透露着疲倦,道:“你拿回去再看吧。”
权一真点头道:“好。我回去了。我下个月出巡,师兄有空一起去。”
引玉已经听不下去他的话了,随口敷衍了几句好。把人一送走,鉴玉就忍无可忍,摔门大骂了:“欺人太甚!我看他是一出生就被他妈大头朝下摔了个百十八遍吧?!要不然就是故意来恶心你的,什么不懂信徒、莫名其妙、什么出巡,存心炫耀吗?黑透了心!”
这一回他破口大骂,引玉也不拦了,自己走到殿后,再不出来。谢怜本能地觉得权一真拿走的那个礼盒有问题,道:“那里面装的莫非就是锦衣仙?”
花城道:“猜对了。”
谢怜道:“那锦衣仙事件的罪责应该在鉴玉身上才对,为何后来对引玉的惩罚那么重?”
花城道:“三天后哥哥就知道了。”
说三天,三天过。清冷的引玉宫忽然射入几道阳光,只见引玉恹恹地走进偏殿来,似乎在翻找什么,翻箱倒柜。谁知,翻着翻着,忽然从书案上卷宗里翻出一只金灿灿、刻满咒文的钏子。他先还没在意,放到一旁,须臾,突然一把抓起,道:“鉴玉?”
鉴玉从外面进来了,道:“什么事?”
引玉拿着那只钏子疑道:“这金刚伏魔钏子怎么在这里?你没送给他吗?我不是让你装礼盒了吗?”
鉴玉哼道:“送给他?他都不配你吐口唾沫赏他。”
引玉又好笑又好气,道:“你该不会真的把那块擦脚布送给他了吧?何必得罪人。”鉴玉却诡笑道:“没。我送的可是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