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很紧。
“这恰恰是问题所在。”席勒接过埃迪手上的杯子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孤身一人,只能与你脑内的那个声音交流,这对你来说是安全的,你们只有彼此,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可实际上,很多精神疾病患者的精神状态也是如此,他们与自己看到的幻觉交流并以此来建立安全感,但这对人类来说是饮鸩止渴。”
“人类是社会动物,他们需要在社会中建立自己的安全感,而不是以常人不能理解的形式去和脑子里的声音说话,这会使人类的思维变得越来越极端,从而产生某些精神障碍。”僴
“这会导致你想要回到社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够正常的和人沟通了,已经不能适应正常人类社会的社交节奏了,但你却又必须社交,这就是你的痛苦的根源所在,也是大部分精神疾病患者的。”
“或许是的。”埃迪用仅存的理智说:“不知何时,我开始越来越孤僻,变得有些不讨人喜欢,我的同事和朋友都开始不再联系我,或者他们联系我了,而我完全没注意到。”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席勒垂下眼帘说:“毒液和彼得以及斯塔克的结合毫无问题,他们相辅相成,既提升了力量,也巩固了智慧。”
“可到了你这里,你们却都感觉很痛苦,于是你开始思考是不是你的问题,但对于这一点,我最近的经历很有发言权。”
“一个人有两种思维,一种精于计算,一种精于评判,而不是每一个人生来都能让这两种思维完全平衡,彼得和斯塔克也是如此。”
“他们其实都是精于计算的理科思维,在思考的时候,会像解决数学题一样列出条件,用公式计算得出结果,这样的思维好也不好,虽然准确性高,但难免限于刻板,也不利于社交。”
“而我则是另一个极端,我擅长品评情绪,当一件事发生之时,我会将所有人应对这件事产生的反应作为我推导出结论的重要证据,那是突如其来的,需要随机应变的,而不是恒定的,必然有结果的。”僴
“有些人习惯把经历过的事总结成题目和公式,有些人则把它们理解成音乐和图画,而你与我都是后者,我们不是数学人格,而是哲学人格。”
“所以,毒液在与你结合的时候,产生了更多的感性思维,只要有情感,必然会痛苦,这不是因为你没有其他两人宿主强大,你们给了他不同的东西。”
席勒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如果没有你,毒液的思维或许会走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