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她和丁叶一样,都很担心因为我太年轻,怕着了别人的道。
我大致的把情况跟她介绍了一下,而且告诉她,现在的我虽然缺乏社会经验,但辨别是非好坏的能力还是有的,尤其是在涉及到经济往来的时候,我会特别注意。
肖雪兰对我的回答特别满意,幸福满满地靠在我的怀里,逐渐地进入了梦乡。
而我的脑海里,一直想着钱菲菲,像她那样患过忧郁症病史的人,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该如何和她相处呢?
第二天来到公司,我直接走进孙晓丽的办公室,开口便问她是否知道,钱菲菲曾经得过忧郁症?
孙晓丽叹了口气:“当然知道,虽然钱家一直都瞒着我,可在她上初中的时候,突然一下变得弱不禁风,像是大病一场似的,就算傻瓜都清楚,这个时候她精神出了问题。”
“知道不早告诉我?现在麻烦了,我就在想,万一她一根筋地认准了我,而我又不想娶她的话……”
“姥姥!”孙晓丽把桌子一拍:“你丫的当我真的贱到了那种程度,已经都跟你发生了关系,还能容忍将来你娶她?想必你也知道,得过忧郁症的人很恐怖的,好像一般都不能根治,只能控制,而且他们都有轻生的倾向。你丫的,要是把我女儿的命给玩没了,老娘跟你拼了!”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谁说你老了?你现在真是风华正茂,你宿舍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现在的这个味道。”
说话,我走过去亲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