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声，回荡在医馆里。
小波已经昏过去了，身上都是鲜血。
但阿福却好像没事人儿一样，继续踹个不停。
王二赶忙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哀求道：“福哥，您息怒！再踢下去，会死人的！”
阿福把他踢开，同时骂骂咧咧地说道：“这是樊城，我们海龙帮杀的人还少了吗？”
王二爬了起来，再度哀求：“福哥，他年纪小不懂事，您放他一马……”
阿福指了指自己的皮鞋：“行，正好我鞋脏了，你给我舔干净吧。”
王二犹豫了一下，但看见伤痕累累的小波，点了点头：“我舔……”
说着，他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一下一下舔着阿福的皮鞋。
旁边的马仔们有笑的，有闹的，还有拿着手机拍照的，好像引以为常一样。
小波慢慢苏醒过来，看见这一幕，身体颤抖，咬着牙说道：“二哥……”
王二低着头，很认真的，把皮鞋给舔了一遍。
其他的几名工作人员，蹲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吭声。但他们眼中，都闪烁着怒火。
他这才抬起头来，陪笑道：“福哥，可以了吧？”
“还不够。”
阿福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接着抬起脚来，指了指黑乎乎的鞋底：“这里也要舔干净。”
“……”
王二咬了咬牙，慢慢凑了过去。
小波声音沙哑，用力喊道：“二哥，不行啊，不能舔……”
王二苦笑一声：“小波，我以前就是个烂人……虽然想要悔改，却能力有限，帮不了何医生太多……如今能救你一条命，也算是好的。”
“二哥……”
听到这话，小波眼泪淌了出来。
“怎么，跟我演兄弟情深啊？”
阿福一撇嘴，直接嘲讽道：“还不赶紧给我舔！等我喂你吗？”
“舔，我这就舔……”
王二张开了嘴，舌头眼看就要碰到那脏兮兮的鞋底。
就在这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二，你休息吧。有我在，没人能伤了你们。”
听到这番话，王二眼睛一亮。他脸上的颓废一扫而光，立刻起身，扶着小波，躲到了旁边的墙角处。
小波脸上也有了光彩，用尽力气说道：“何医生来了，你们等死吧！”
阿福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