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经济封锁了,立刻惊怒道:“姐!犯得着这么对我嘛!我是你亲弟啊!”
“就因为你是我亲弟,否则你连这两万块都没有!”沈一弦硬邦邦的回道,似迟疑了一下,又丢了一把车钥匙过去,道:“给你留了一辆车,当上下班的代步工具,想要拿回那些东西,全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你最后的补救机会了!”
沈一柱看着那把车钥匙,憋屈得脸色涨红了一大片,咬牙道:“这都是爸的主意?”
“别管是谁的主意,你先做好你自己,大家的眼睛都不瞎,你做得是好是差,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沈一弦说完抿了抿樱唇,最终惆怅一叹息:“但我和我爸,肯定都是盼着你能好的,忘了那天爸在做手术时我跟你说的话了么?一柱,你该懂事点了。”
“我不就是抽了点大烟嘛!这在美国都是合法的,犯得着把我当成阶级敌人一样的对待吗?!”
沈一柱气结不已:“我要去见爸!把这事说清楚了!要罚要骂我都认了,这么排挤我算几个意思?!”
“爸还需要静养!有什么话,等爸出院再扯吧。”沈一弦的香腮在微微抽动,却仍表现得铁石心肠:“我还有急事要处理,你先回去洗澡换套衣服吧。”
沈一柱瞪了她半响,怒吼道:“你们宁可对那个小野种好!全疯了!我曹!”
撂下这句,沈一柱黑着脸的开门下车,狠狠的将门摔回去,就怒气冲冲的走向了小区。
沈一弦默默的将车又往前开了一小段,停在花坛边上后,摘下墨镜,已然眼眶通红了!
她赶紧抽了几张纸,擦拭湿润的眼角,但内心排山倒海的苦水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
没人知道,她这些日子到底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忍受着多大的煎熬,更无法想象,她是凭着多大的心力,才对亲弟弟如此的狠心决绝。
爱之深责之切。
因为自小就没了母亲,沈一弦自觉姐姐的身份,不得不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沈国涛对姐弟俩是又当爹又当妈,沈一弦对这个弟弟,何尝不是又当姐又妈。
当她得知沈一柱因xi毒被捕之后,惊怒交集之余,更是满腹的哀伤和痛心。
她清楚,到底还是过多的宠溺和放纵,方才导致这个弟弟劣根深种、不断铸错,以这任性妄为的性子,现在是xi毒,日后又会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呢?
长痛不如短痛,她权衡再三,只能剥夺了沈一弦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