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她害我们家主子落了胎,哪里无辜,就算是王爷来了,也断断不会放过她。”
年世兰睁眼便是这一幕,低头看看自己,披着狐裘披风,底下只着寝衣,腹部隐隐作痛,还被人搀扶着。
这是怎么了,这场景正像是多年前她失子,给齐月宾灌红花的时候。
年世兰不确定的喊了声颂芝,颂芝连忙过来扶住她,“侧福晋,红花己备好,只等侧福晋下令。”
华妃有了实感,闻言又喃喃着,“红花?
我这是回来了吗?”
,说着,不敢置信抬起手,摸了摸脸,“我回来了?
我真的回来了吗?”
颂芝看着年世兰反常的样子,着急喊道:“侧福晋,侧福晋,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呀,太医,传太医呀!”
年世兰握住颂芝的手,打断她,“不必。”
,随后视线看向床上的齐月宾冷笑,“既然回来了,有些账也该好好算上一算了。
周宁海,带他们出去。”
颂芝担忧道:“侧福晋刚刚小产完,身子虚弱,奴婢陪着您。”
年世兰递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颂芝也不好说什么,留下红花出去了。
门一关,年世兰端起那壶红花,缓步移向床前。
齐月宾恐慌不己,“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你害得我没了孩子,你说我要干什么?”
齐月宾连忙辩解:“不是我,你别过来!”
年世兰不听,自顾自说着,泪流满面,“那是一个己经成型的男胎啊!
你好狠的心啊!”
齐月宾越听越迷糊,虽只有她们二人,但看年世兰的表情,那话不像是说给她听的。
“世兰?”
,齐月宾大胆上前。
怎料年世兰骤然发狠,掐住了她的脖颈,“齐月宾!
我只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那碗坐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