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怕你永远不把我于某人放在眼里,哼哼,咱们慢慢玩,走着瞧,道:“那个衙内仗着自己是高官之子,不仅敢于率众轮女干花季少女,更敢在事发之后,调动市公安局来毁灭罪证、混淆黑白,污蔑人家是跳楼自杀。这种恶行在咱们青阳历史上简直可以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丑陋黑恶令人发指……朝阳书记啊,你身为市委书记,这种事不打算管一管吗?”
宋朝阳别提多尴尬了,那种被人逼宫将军的味道比黄连还苦,比蛇胆还腥,比赤脚走在烧红的钢板上还要痛苦,心里却也明白,这一次怕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自己最终要沦落为此獠手里的快刀,暗叹一声,咬着牙说:“竟然有这种事?”于和平嘿嘿冷笑道:“也不怪你不知道详情,因为此案发生以后,那个衙内的父亲,也就是那位高官,不仅置若罔闻,有意放纵其子的杀人罪行,还特意授命市公安局相关领导,对此事进行掩盖压制,全力维护其子的声誉与安全。连市公安局都不敢大肆宣扬,都要小心低调的遮掩此事,试问你又怎么可能知道的太多呢?”
宋朝阳硬着头皮说:“和平书记啊,你这么说,可有证据?”于和平笑眯眯地说:“有啊,不仅有,而且相当有,没有证据我怎么敢这么说呢?”宋朝阳问道:“证据在哪?我可以看看吗?”于和平呵呵一笑,故作洒脱的靠在沙发背上,道:“朝阳啊,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位高官是谁吗?是谁身为党员身为国家干部身为一地之父母官,却敢罔顾党纪国法,帮儿子做出这么伤天害理、无法无天的丑恶罪行来?又是谁敢不顾及自己的尊严脸面、不怕老百姓咒骂断子绝孙,也要护住自己的儿子?哼哼,这样的人啊,别说不配为一个领导干部,我看他连人都不配做!”
眼看他要揭开谜底,至此,宋朝阳一点侥幸心理都没有了,想不认命都不行了,语气发紧的问道:“他是谁啊?”于和平呵呵笑道:“谁刚刚来过你这儿?”宋朝阳听得这句反问,脸热发烧,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别提多郁闷了,却还要做出一副惊奇的模样来,失声叫道:“你是说,耀祖市长?不会吧?会是他?”于和平笑嘻嘻的瞧着他,心说你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道:“莫非你不信?”宋朝阳脸色凝重地说:“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有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这件事当然要严肃的调查清楚,事关高级领导干部的声誉,也事关平民百姓的清誉,不调查清楚怎么行?”
于和平道:“证据都在我那儿,不过还没有收集完全,等全部到手之后,一